肤。
里面一对尖翘的小兔子不安分地跳动着,顶端的小头头将薄纱顶出两枚小花骨朵。
裙腰收的很紧,将我一尺八五的柳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裙摆往下,却大幅度地绽放开去,层层的蕾丝象盛放的石榴花,下面露出两条玉雕般的修腿。
丝滑的黑发用一只木头替子结了一个乱云髻,随意地堕在脑后,一大段玉颈和后背连在一起,华丽丽地散发着诱一惑。
许良进门时,我轻盈地飞过去,将他手里的包接过去,嗜哮地说,“欢迎许爸爸回家。”
室内光线柔和变幻,喝了酒的许良当时就失态了,热啦啦的目光在我周身扫了一圈,鼻息粗一重地说,“小东西,几夭不见,又象换了个新人似的新鲜了,呵呵。
我帮他把外面的西装脱下去挂好,“几天不见,许爸爸有想乔宝宝吗?”
他的胳膊直接缠到了我的腰上,手在我的背上抚一摩着,手掌的温一热渗透沙沙的薄纱、烙在我的肌肤上,他能感觉到我肌肤的颤抖,“你说呢?能不想吗?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儿朴来,让坏爸爸好好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