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在给你坦白身份的机会!当我拿证据出来说话时,你再想从宽就晚了!”
外面天色已暗,我们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但是眸光在夜色里熠熠生辉,象两只丛林里因为同做了坏事而窃笑着的狼。
我说,“你给我讲一下,你们是如何忽悠并诈呼那些心里有鬼的嫌疑犯的吧?”
付一石蹲在我床边说,“乔宝宝,你是个内心藏了很多事的女孩子,。梦里,你时而笑,时而害羞,好象还在撒娇,然后就哭了,,看你睡觉,是一种乐趣,可以让我充分发挥想象、过一把编剧的瘾。”
我没想到,他一直在观察我的睡相。
看来,跟一个刑警共处一室,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们的职业惯性病太可怕了。
黑暗里,我的脸有些红,眸光闪着小星星,看着他,说,“那,在你编剧的剧本里,我在梦里做了什么?还有,你不是要出门猎获未来老婆的吗?你这样随时体现出你刑警的本色,就好象在自己的腰上挂着一把手铐,人家女孩子都会避你惟恐不及,谁还敢跟你谈情说爱啊?会时不时有种被当成人贩子或嫌疑犯、以及犯罪心理研究对象的压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