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说,“托您的福,非常好,。而且您教导的是,见好就收,我就干了两票,运气好,赚了点儿,这不,准备回家干点实业了,嘿嘿。”
擦掉眼泪后,我才看出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喝醉了酒、在我的小院子外面和山体间睡了半宿的那个人。
他也认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许良已经恢复正常,让他离开后,把那条被甩在岸上的鱼又扔回了水里,和我一起回到了车上。
我担忧地问他,能不能开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说,“前些日子就查过了,是血糖低,血压也不好,可能是近期压力过大,没休息好,再加上天热日头晒,所以就出了状况了。“
他重新发动车子带我离开,告诉我,刚才那个人叫许树木,就是他借了他十万块钱做资本去金三角贩一毒的那小子,他们谋过一次面。
我请他去医院看看,他说没必要,还有事要忙。
我有些担忧,愣愣地发呆,想起乔锴的离去,真的很怕许良也突然出了意外。
虽然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毕竟他对我还算可以,教了我很多,帮我安置了工作,甚至替我规划了一下短期内的前景,房子,车子,卡内的钱,第一次乘飞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