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烧的皮股发烫了是不是,,”
徐德良尴尬地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被许芳抢白的满脑门热汗,恶狠狠地瞪着我,百口莫辩。
现在,是他以这副形象出现在许芳的房间的,只能说明是他自己心怀不轨、色胆包天地想来欺辱我,他没有办法证明是我反过来引他上钩的。
他想夺门而逃,许芳却一把关上门,堵在门口,让我给她把电话拿了过去。
她拨通许良的电话,跟还没有完全睡着的他说,“良,我这儿有点事,你到楼上来一趟,别惊动锦蝶,让她继续睡吧。
许良不明就里,赶上来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眉头整起,目光锐利如匕首般、刺向早就疲软成泥的徐德良,只能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是书记当够了。”
徐德良一直冷汗直冒,狼狈地企图解释,却深知越描越黑,
就算他的解释再合情合理,也不抵许家姐弟俩的眼见为实。
我的睡一衣领口有些凌乱,但是穿戴尚好,看到许良以后,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娇弱地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烫进他的衣服里,说,“许部长,宝宝害怕。”
他拍抚着我的背,哄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