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力非常持久,从挺入开始就一直那么坚硬有力,我不得不用力收紧自己的瓣蕊,给予他更强烈的刺一激。
他被我含咬的几乎癫狂,疯狂地把我翻压到身下,伸吟着说,“不行,你在上面我用不上力气,你太紧了,我要舒服死了,我想用力要你,宝宝,宝宝,,我从来没有这样好过,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好受过,,”
身下的方块石硌的我背脊生疼,再加上付一石有力地冲撞,我只好努力让自己变的绵软,象水一样化在他身下,减轻身下石头的硌硬。
为了迎接他,我高高抬起自己的玉一臀,悬空地迎接他连绵不断地高速冲击,我越含紧,他越爆一硬,我们持续磨一动了半个小时,才一起抵达了剧烈的高朝。
我几乎瘫软在他身下,他满身汗水,匍匐在我身上,口张开,在我耳边大声喘熄。
平息过后,他翻下去,搂着我,说,“你知道吗?自从她突然离开后,我再也没有办法释放自己了,,,我还年轻,那方面是有需要的,经常会受了刺激而硬起来,可是无论我自己如何努力,它都会固执地坚硬下去,没有办法发一泄出来,,可是,这次,你治愈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次在北京和跟荷荷的那两次,他都没有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