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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钟、点房的隔墙是用薄石膏板砌的,几乎不隔音,隔壁房间里,男一女交一欢的声音响起来,“哥,好舒服啊,小妹妹里面好舒服~~”
“恩,恩,叫我老公,叫老公,说,老公你草的我好舒服啊,说,”
“啊,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哦,草的人家舒服死了。”
廉价的房间,廉价的爱情,有种颓废的放一纵感。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一起出来,上车,
天色已暗,他说腹中空乏,先吃点东西再走吧。
进了五星酒店,吃自助餐,
这种方式,即使被许良或他人看到、或问起来,也有足够堂皇的理由。
和林峰相对而坐,一口一口啜着酒,等着服务生把肉烤好,看到斜对面一个男人频频看我。
我接住了他的目光,仔细一辨认,内心沉了一下。
他冲我微笑,儒雅的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是陈,第一个沾惹了我的唇的陈。
曾经跪在他脚下为他口#的一幕出现在脑海中,我迅速把头转了过去,躲避开他的窥伺,同时,内心涌上一阵恶心。
林峰正在凝神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