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皎听我这样说,忍不住又哭起来,“宝宝,我也害怕,我也担心他不是真的爱我,可是,我就是被他迷住了啊,我就是甘心情愿想相信、他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啊,,你不知道,他‘使用’我时,表现的有多么狂一热,太打动我了,我想被他折磨死的心都有。”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只好起身,去酒柜里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世界就变了个样子了,呵呵。”
她接过酒去,咕咚咕咚一口气喝进了肚子里,擦了擦嘴,说,“宝宝,“喝点酒吧,喝醉了睡一觉,也许醒来后谢谢你肯听我说这些见不得人的话,我在S市没什么朋友,又是寄人篱下的身份,所以,心里有啥话也不敢随便乱说。
我也喝了一点酒,幽幽地说,“月皎,谢谢你肯如此信任我,我不也跟你一样吗,孤单单一个人,所以,才会跟你有种同命人的相知感的,,机关生活本来水就深,我们根基又浅,工作中除了处处小心谨慎、勤勉,根本别想着还能找到真心以待的同事的。”
钟月皎此时才想起来,连忙跟我说,“对了,你们接待办的那个梅茹,你可得提防着点!她跟我舅妈一向交好,
那天来我家玩,我无意间听到,她跟我舅妈说你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