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剧烈迎动里发起冲锋,林漓地释放了自己。
回到酒店后一宿酣睡,次日醒来全身舒畅,我从他的臂弯里起来,一时有些恍惚,这个男人,不久后就将法定属于其他的女人了,,6月28号,我们乘了早班车去往双廊。
朝阳下,滇池边,水波荡一漾,放逐自己的感觉那么好。
2002年的双廊,还没有被更多游人如蝗虫一样地入侵、蚕食它遗世独立般的静美。
当他牵着我的手踏上那片陌生的土地,我被眼前清澈美好的画面给震慑了,紧紧接着他的手,久久都没有说一句, 这些日子以来,我生活在海滨城市S市,几乎随时可以看到波澜壮阔的海水无边无际地涌荡着,直达天边。
我曾经以为,对于临海而居的人来说,不会再被任何水系给震撼的,试想地球上除了大海,还有哪一片水域会大过它吗?
可是,当我面临洱海边的双廊时,还是生发了一种与心爱的男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死此间的痴妄想法。
有一种山水之美,不需要多么宏阔;有一种触心之美,无须多么惊心动魄,远眺苍山、近临洱海的小小双廊,在 我年轻的生命里留下了独属于它的一抹铭心的印象。
也许,旅行途中的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