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喘熄着说,腰都要累折了。
我嬉笑,是您自找的哦。
他叼着我的乳芽儿,啮咬着,“是你勾一引的!你这只小妖精!告诉我,有没有被磨肿了?”
我媚媚晚他,“您坏,好坏,明知道已经肿了,还那么毫不怜惜地折磨它,,”
他意犹未尽地张口含弄着我的胸尖,“就因为太怜惜它,所以才会把它给磨肿,,真想一直给你插在里头,看你的洪水会泛谰到什么程度,呵呵。”
缠绵过后,骨头都要酥了,我们墉懒地坐在露台上吹风,看着点点远帆。
我问他,您不需要给唐晚荃打个表示关心的电话吗?
他抽着烟,悠然地说,“不必。我给她充分的自由,呵呵。”
这话说的大度,其实,也许不过代表着,他们之间给予对方的私人空间、实在宽泛的超出伴侣的意义。
我问他,这样的婚姻状态,好吗?
他点点头,“很好。恰到好处。是我想要的。”
傍晚,我们一起去安静的小街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