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是中小学生入学通知,就阴阳怪气地笑道,
“哟,咱们的小花旦年纪轻轻地,怎么还关注这种问题啊?这是我们己婚妇女们该操的心呀,呵呵呵呵。”
我很想与她交好,可是她从来不正眼瞧我一下,更不好好跟我说话,我便只好与她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了。
听她这样说,我只是笑笑,并不表现一点情绪波动,而是平静地将网页关闭了。
下午,我给陈年打电话,想请他指点一下,孩子入学的事该怎么办?做过办公室主任的他,对这类事情的运作应该知道的非常清楚。
关键是我后知后觉的太晚,只怕学校里留的机动名额也早就被各种关系生给抢占先机去了。
陈年说,他正好在S市公干,晚上可以见一面,但是最好找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因为,他晚上会带着柳芽儿一起去见我。
我很久没有跟柳芽儿嫂子见面了,
她己经跟小白正式结婚,正积极备孕,还要忙着开店,所以来S市的机会不多。
平时打电话时,她还象以前一样爽朗,跟我嘻嘻哈哈的什么都说,还叮嘱我看到机关里有好的年轻干部就提早抓住,多给自己一些筛选机会。
我想了想,找出云胡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