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再次封上去,舌钻进我的口中,手指在我的小核及蕊瓣间疯狂刺一动。
我的娇臀在他的身下剧烈地摇摆着,颤动着,喉间的伸吟声更加婉转渴切。
他的手指退了出去,摸索着打开了自己的腰带,我高高地挺起了臀、部。
他灼硬地蹭一擦,抵入,我激烈地收缩,含紧,
林峰粗嘎地喘熄,挺动,我们将身边的几株植株撞击的沙沙乱晃。
站式后进的体位总是太过幽紧,他忍无可忍地将我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以减少我的夹紧带给他的难以耐受的握一紧感。
我在他的冲击下狂乱地翘动着腰臀,长发散乱,小衫内的小兔子活蹦乱跳,他的手抚握住它们,将顶端的小蓓蕾拔弄得又酥又痒。
花房里的植物在夜里散发着生长的清香,高楼天台上的风声很大,而花房里的空气却是静止的,静谧的,只有我们混合在一起的剧烈喘熄声回旋在彼此的耳边。
他有力地顶动着,粗茁的身体每一下都深扎到底,顶触着我敏一感的花芯。
我的叫声格外高一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牲奋,好象一只最狐媚的女妖,只想把身上的男人引入最难以自拨的浴沼里去。
林峰忍受不了我的娴熟迎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