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又喝了几口,周民叹了口气,没有阻拦我。
烈酒穿心而过,身上热的不行,一股股泪浪不断从心里涌流出来,
我一边拎着瓶子不时喝上一口,一边用手一把把抹着眼泪,只是任性地说,乔镇长,乔镇长,乔镇长。
我经常想哭,可是只有在他这里,我才能哭得毫无章法、毫无心机、不顾姿态。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周民送回家里的,我醉的不省人事。
喝醉的我一直在胡说八道,
他可能是担心我说出什么来让小筠听到,把我送回家后,他就和小筠去了科技大学那边、临时凑合一宿去了。
我躺在床上,昏昏噩噩,不停地说着什么,
嘴唇爆裂了,身上一直在起火,头晕的感觉到天地一直在旋转。
后来,下起了雨,雷声很低,一直闷闷地在窗外低徊,
风很大,雨也疾,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了小院子里。
院子中的那棵映山红已经成活,枝叶在风雨中摇摆,那么柔弱,却又顽强地不肯被摧折倒伏下去。
我傻傻地站在院子中,一任雨水不断地冲刷着我,从头淋到脚。
雨幕中,我想念乔锴,想念许良,想念林峰,我想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