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
可是服务生说白老板不在,去外地了,我只好自己呆呆坐在房间里发呆。
外面又晰淅沥历下起了雨,打在窗外天井的芭蕉叶子上,刷拉刷拉的,夏日烟愁。
发烧,头晕,累,
我摸了墙上的机关,进了里面的卧室,洗了一下澡后,光溜溜地缩进被子里睡着了。
许良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我睡梦中因为发烧而艳若桃花的粉腮,让他浴望勃勃起来。
他坐在床边,手摸进了被窝里,舌舔在我的唇上,开始描绘我的唇形。
我朦胧中醒来,想推开他,手却软的没有力气,唇吟哦着张开了一条缝,气息灼热,
他的舌乘势钻了进去,鼻息急促。
我滚烫的体温让他意识到了我的病态,停止纠缠,问我,“发烧?感冒了?”
星眸迷蒙,脸颊绯红,无意识地说,“病一下挺好的,求疼爱,许部长,照顾一下生病的乔宝宝呗。”
我的半娇半痴让许良的鼻息重新粗浊,他重新覆盖到我身上,手探进被子里,在我滚烫光滑的侗体上抚一摩着,说,“吃过药了?要不,我折腾折腾你,就当帮你催汗了,呵呵,来吧。”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腿之间,那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