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已经硬了起来,顶在我的腰上,我的肾部开始发热,一股簌麻感顺着脊推爬上去,直达头皮。
我故意将牙齿咬住,他的舌撬动不开,便在我的唇上细细描绘,濡湿的,柔韧的,撩一逗的,我开始绵软,牙齿闭合的不再坚定。
此时,门铃响了,他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低笑,“小东西,先忍着,把你的小嘴儿给喂饱以后,再喂你下面这张小嘴儿。”
说着,他的手在我的腿间用力摸了一把,就松开我,转身去楼下开门拿食材去了。
我娇懒地倚在栏杆上,看着脚下不远处喧腾着的海。
海水正在涨潮,礁石下面的海浪,逼近到临海而建的房子只有十来米远的距离。
我无意间回头,看到左侧方的一幢海景房正对着海的地基处,有一扇便门打开了,一个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紧接着,后面又跑出一个人影追了上来,还在压低声音喊着什么,好象是让前面那人冷静,别冲动。
这片房子本来入住率就不高,临海的这几幢更是没有一间里面亮着灯,包括我们这所,临海的房间没有开灯,西侧的客厅没有东南方向的窗户,所以即使开着灯在外面也看不到光线。
我坐在黑呼呼的露台角落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