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来,我给你磨磨。”
我的小内内被他粗一鲁地拽了下去,掉到了脚踝上,他帮我踢了出去,大手接着摸进我的腿间,那儿,什么遮拦也没有了,只有一片神秘的草丛,糙糙的触蹭着他的掌心。
他刚一触碰那丛草尖,我就忍不住颤抖不已、低吟出声。
他满意地说,“真乖,一沾着坏爸爸就想的不行了是么?噢好可爱,水水好多。”
他的手指划了进去,破开草丛,进入,酥一骨的痒让我眩晕,我的美目微眯,娇一吟的格外削魂。
这种趁夜色潜入他家里危险偷一欢的刺激感,让我的浴望格外强烈。
为了预防自己的伸吟声冲喉而出,我主动寻到他的嘴,将自己的小嘴贴了上去,软糯的唇濡湿地碾压着他的厚唇,小舌灵滑地钻进去,舔着他的大舌,贪婪地吮着,咬着,小舌一尖不断勾划着他的舌一尖,他的粗一喘声更加压抑。
他把自己的腰带打开,里面坚挺的分身释放出来,爆露在外面的空气里,干燥,灼热,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摁在上面,我握住了它,他说,“喜欢它吗?好不好?”
我点头,脸颊烫热,小手软软地握动着他的粗茁,它在我手中翘动,那么勃挺有力。
很长时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