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
新的充盈带来新的如潮块感,我在他身下绵软地扭动着,似抗拒又似迎接地含吮着他的粗大,任由他粗声喘熄着,攻击我紧致如初的身体。
许良的床上风格象他的为人,骨子里藏着狠劲,但是表面上却是儒雅谦谦,进入的深度、角度,动作的缓慢轻急非常照顾身下女人的感受,这种被体贴的感觉带给我情感上的满足,弥补了他耐力上的不足,让我喜欢领受他的沾有并且陶醉于他给的牲爱的块感里。
为了减轻自己的紧致带给他过度的刺激,我尽量不主动摇摆迎动自己的小皮股,而是被动迎接他在身后的研磨与撞击。
饶是这样,他依然大动如喘,汗水滴落在我的背上,干一会儿便不得不停下来缓释一下难以耐受的簌痒,然后再次发动新的冲锋……
次日,许良在我还没从慵懒的沉睡中醒过来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去云胡陪钟书记用早餐去了。
他走后,我睁开眼睛,想着,钟书记和白一凡难道会有些什么?
2002年9月26号,我参加一个机关讲座,接到了付一石姐姐的电话,上来就哭着说,“请问你是小乔吧?俺爸让人给打了,在医院里,俺妈气的犯心脏病了,日子没法过了,俺妈说,俺兄弟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