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往下碾压自己的臀部,想要将他的手指挤出,可此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被迫迎受。
终于忍不住跟他求饶,求他进入,他坏坏地问,“进入哪里?是这里么?恩?”
我娇羞地点头,用几乎要哭起来的腔调喊着他坏爸爸。
他不再折磨我,将我放回床上躺好,把我的腿分开,曲起,火热地目光浏览着我美好的侗体,欣赏着我腿之间翕张若渴的娇一蕊,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剥落。
他跪到了我的腿之间,我主动抬起腿夹含住了他的腰,他抵住了我,那么润一滑,稍一擦动就会被我含入。
他却并不急于撞入,而是继续亲吻我几渴的小嘴儿,手不断地捏揉我的小兔子。
我的浴望膨胀到了顶点,双手在他背上抚一摩着,摁到他的臀部,呢喃着,“要我,坏爸爸,要我,要我。”
他的一只手捧住了我的臀,朝上抬起,然后,他的臀部猛地下沉,彻底滑人,深深钉进我翕张如海葵的花蕊中。
我大声地伸吟,下面更高地抬起来迎接他,含入他,将他的坚硬含索的更深,缠咬的更紧。
他大动着,喘促着,唤着我的名字,“乔宝宝,我的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紧?怎么可以?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