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他的喉结,手摸进他的衣服里,手指在他的胸腹间触摸着,“真的?挠到了林总心里的痒处了吗?”
说着,我的手指就在他衣服里的两颗小豆豆上划过来,划过去,手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它们,将本来就己经坚硬如石粒的它们给撩拔的更加突起。
他的肌肉都收紧了,汗毛立起,翻身又将我压到身下,在我的耳边低声道,“妖精!不但挠到了我心里的痒处,更握住了我那物的命门!一想到你见到你,它就硬得失去理智了!”
我不再说话,奉上自己的唇,索要他炽热的吻。
他吻着我,手重新覆盖到我的胸间,温柔地爱摸那对酥酥的尖翘。
我伸吟着,在他身下颤动,他将我们的衣服全部除掉,身体合到我的身上,唇从我的颈项间落到我的胸上,含住那枚小枣,轮流戏一弄。
我的手抓在他的背上,在他身下难耐地挣扎着,感受着他唇舌的肆虐与褥热。
胸尖处被e吸的痒感那么剧烈,他呢喃着,逼迫我喊他林爸爸,
这种语言引逗,给了我带着一种羞一辱感的块感刺激,自己的胸被他含在口中吮着,他却让我喊他林爸爸,
我扭动着,喊他大坏蛋,大流一氓,
他的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