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突发事件了,呵呵,失手了,搞死了一个人。”
我从镜子里看着他,“然后呢?死的什么人?”
“该死的人。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翻出三十年前跟村委签的一张承包荒山破合同,要挟凯越占用他的那一分果园边角地,得补偿给他几十万!还鼓动村民们说,这山上建墓地冲了他们村的风水,企图把事闹大、以勒索我们跟他私下交易,用村民们的愚昧和易于利用来博取他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我笑笑,“这样的人和事是司空见惯的,理解就好。您用相应的手法教训教训他就是了,何苦弄死他啊?罪不至死吧?资本积累过程中,谁的心和手是干净的啊?呵呵。
·心是凉薄的,但是我竟然能笑得出来。
与他们周旋的这一年当中,乔宝宝潜移默化的受了熏陶,不再是那个心机单纯到说一句谎话都会脸红的傻丫头了,所以,听到这样的事端后,我也能保持了事不关己的漠然和冷淡。
林峰的手握揉着我的肩头,说,“没想让他死,是他自己找死的。当时情况混乱,为了恐吓我们、让我们以大事化了的心态跟他谈判,他把一桶汽油从头浇到了自己的身上,叫嚣着说开发商倚财欺人,置农民利益不顾,为了带头为村民们争取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