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发动车开了出去。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头,一手扶方向盘,一手叼着烟,深吸一口,说,“我去柳川镇前的那些天,她就出现了流产征兆,所以一直在医院里保胎,可是就在那天夜里,我在柳川镇回来,孩子出事了,,,医生宣布孩子已经没有胎心了,必须尽快清理掉,不然对母体危害很大,,可是她不听,她竭思底里地要保住这个孩子,非要医生再想想办法,这几天,就这么在医院里耗着,她已经出现了器官感染的症状了,,”
我担心地说,“那怎么办啊?您也要好好劝劝她的,孩子既然已经这样了,早清理比晚清理好吧?”
“我劝过她,可是她不听。她说,我就是存心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对她没什么感情,所以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什么感情,,她要保住孩子,她不要做杀死自己孩子的刽子手,,”
林峰懊恼地将指间的大半截烟掐灭,扔到了车窗外。
车子往城外开去,我知道他要带我去海边小镇,忍不住说,“她这样,您,不应该来找我的,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坏了,对孩子也是不公平的,,”
他看我一眼,冷冷地说,“难道你和她一样?认为我对那个孩子没什么感情?那是我林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