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给了我三股,你得给我四股,中不?”
“切,那您白草小玫瑰这么多次了啊?我就给你两股,您爱干不干,切,要不我就去找袁明,我就不信在我的裙子里头,他能不舍得给我五股?”
“好吧,你个鬼丫头!小小年纪太狠了,干爹答应你,快放开我,让我使劲草你顿、出出火!”
小玫瑰却嬉笑着在他的那个上咬了一口,转而跑到房间门口,说,“等您老人家把袁明给弄跨了以后再说吧,嘻,小玫瑰天天等着您来草哦|~~”
高光被她给逗戏的简直死去活来,咬牙切齿地骂她小狐狸,小搔搔,却只能眼瞅着她从自己家里跑了出去。
高光的老婆出国为儿子陪读去了,只留他自己在国内,所以他的私生活便比较自由一些,跟小玫瑰好上以后,就干脆把她带到了家里去鬼混。
听着小玫瑰扒拉扒拉地给我讲着她和高光的事,我忍不住感叹地摸她的脑袋一把,说,“丫头,你这么小,胆子可真够大的,脑子鬼的要命,小乔姐跟你一比,简直晚熟好几年呢。”
的确,在我象小玫瑰这个年龄的时候,我还是一只灰暗的丑小鸭,从来没有主动跟男生或男人打过交道。
不免想起民国时期那位知名女作家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