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抹到了臀下,他大声喘熄着,好象离岸的鱼几乎要窒息,手指摸触进了我腿间的幽草中,,
里面早已滑一湿一片,他的手指刚一触进,我就剧烈地抖动起来,并且自主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密地迎向他的手指。
我的放纵感染着他,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划了进去,好象火柴划过硝基,火花蓬的就燃烧成片!
我更大声地伸吟,腰肢扭动如被痛苦击打的蛇。
他的手把我的内库撑了下去,掉落到了脚踝上,他的手整个覆盖到了我的草丛上,手指不断地侵犯着我的玉溪,河水迅速泛谰。
我们一起叠压着倒在了树下,地上,是细密的结缕草,修剪的如平整的绿色地毯,草尖上覆盖着一层刚刚落下的花瓣。
我仰躺在绿草和娇艳的花瓣间,白一凡覆盖到了我的身上。
他身上的白衫没有褪去,依然穿在身上,但是胸膛整个袒露在外,和我的肌肤紧密相贴。
他看着我,我们的眼睛只隔一寸的距离,目光胶着,炽热,幽暗。
他的身体镶嵌进了我的腿间,手握着我的乳,我在他身下肆意扭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浴望。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乔宝宝?乔宝宝?”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