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先了解一下情况,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会有这种风刮到你身上?这种匿名检举信一般不会引起重视的,但是因为涉及到了你,而我恰好又了解到了,所以得预先问问你。”
我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双膝跪坐在他腿间,双手撑着床,胸前一对雪乳依然峭拔地矗立翘挺着,顶端的蓓蕾如梅蕊初绽,顶雪傲寒。
我非常委屈地反过来问他,“您是不是又跟梅茹好上了?她怎么总是对我阴魂不散啊?”
说着,我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泪雾,非常迷茫无助的姿态。
许良一看,将我拉过去搂在怀里,手指捻弄着我胸前的梅朵,笑问,“梅茹?那是谁?怎么又扯我身上了?呵呵,还一副小怨妇样子。”
我把他的手推开,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瘪着小嘴儿说,“您又跟宝宝装,梅茹就是以前接待办的一号花旦的嘛,现在已经去文化局高就去了。听说过我跟科技大学那边的网吧有关联、而且又认识我的人,只有她了,难道这种小道消息不是她透露给您的吗?”
我是故意跟他“混淆视听”的……佳人的柔弱姿态,总是能很好的蒙蔽男人的理性分析和判断。
许良握着我的小肩头,推开一下,看着我问,“你这意思,这匿名的检举信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