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双腿在床沿下不停地扭动,他的手指触摸进了沼泽深处,里面的汁液早已漫溢而出。
他满意地将手指触了进去,我在他身下啊啊伸吟,开始迷一乱地呓语,“坏爸爸,哦坏爸爸,不许欺负宝宝。”
当浴望占据了理性的上风,乔宝宝就象变了一个人,也许比最荒霪的风尘女更放一浪形骸。
他把我的裤子和小内内一并薅了下去,手指彻底触没进了我的幽处,汁液沿着他的手指汹涌溢出来,他粗一喘着,“就要欺负你!喜欢你的多汁。”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到了他的内库上,那儿,针织的布料被高高地顶起,腰口都撑开了一个口子。
我的手从他的腰口抹进去,内库被褪到了他的臀下,里面的雄起跳了出来,我的小手握了上去,他又嘶吟了一声。
我开始上下套,弄,握紧,松开,并用手指顶摁他的顶端圆滑处,他伸吟的更加厉害,一边呢喃着,“小妖精!乔宝宝,妖死了,噢这里面好滑。”
他的手指从我的泥泞之处退了出来,唇舌已经将我胸前的两枚蓓蕾给咬吮的又肿又俏。
我喜欢被男人的舌含着胸芽啮咬的感觉,我喜欢被他们宠爱的感觉,我的胸部急切地耸动着,配合着他轮流将一对小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