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女同事,我还是挺高兴的。以后有什么事,秦姐就算帮不上你什么忙,最起码也不会对你落井下石的。”
次日下午,我们从w市返回,在车上时候,接到许良的短信。
“宝宝,我脑子里长的那个瘤,刚出来结果了,情况不容乐观。”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象一颗小型炸弹,轰的一下,就炸的我几乎魂飞魄散!
拿着手机的手抖的怎么也控制不住,嘴唇刷白,喉头辣呛,不知道自己是用了怎样的毅力让冲到了眼底的泪浪强行退了回去。
我不想让身边的秦芳觉察出自己的情绪波动,假装闭上了眼睛,只是将手里的手机攥的很紧。
再一次想到,难道乔宝宝真的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为什么跟我关系过密或交往过甚的人,都要相继离我而去?
死了一个乔锴还不够吗?要把许良这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也带走?
到了S市后,我脸色苍白地跟秦芳说,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看一下,秦姐你回去汇报工作吧?
秦芳看出我的脸色异样,关切地问我要不要陪我去?
我说不用,您先回局里吧,帮小乔在领导面前费心解释一下。
秦芳爽快地说好,让我赶紧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