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关机?你胆子很大啊,竟然敢跟我这样!你以为我拿你没辙了是吗?”
我的头很烫,手很凉,腿软,心颤,唇抖,瑟瑟地问他,“你,你怎么来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你怎么敢这样进来?你疯了?”
他踏步走进来,门在他身后带上,我被他推到了墙上,他的身影黑暗地压过来,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你喝酒了?今天许书记没干你?”
我扬手就想甩他一耳光。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在他心里乔宝宝算什么?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却先挥手甩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齿地说,“我警告过你,不许不接我的电话的,你竟然敢关机?你既然没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肯来见我?你拿了我那么多好处,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我没想到他会打我,我的脸色苍白、转青,茫然地看着他,第一次深刻领略到,他不是人,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恶辊!
我的心堵到难以呼吸,我大张着口喘气,眼泪蜂拥至眼底,可是却被牢牢地阻住了,一颗都没有掉下来!
我抖着唇说,“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死掉就是了。你给我的好处,你也可以收回去,你何必半夜翻墙跑进来质问我?如果许书记在这儿,你怎么收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