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来问他怎么了?受伤了?
他把烟头摁到烟灰缸里,也看着我问,“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的?呵呵,想了?”
我坐起身来,看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直接问,“不舒服?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他用手指了指胸口,“的确不舒服,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叫你来,想见见你的。”
我问,怎么了?
心头滚过巨大的恐慌。
难道,得了病的不只是许良?还有他林峰?难道他们都会因病离我而去?
难道乔宝宝貌似抓住了不少可利用的男人,却最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峰把我重新拉倒,躺在他怀里,说,“今天陪几个人打麻将,中午喝完酒后开打,打到傍晚,精力太集中,突然出现从来没有过的心悚症状,心尖好象被一条细绳提着猛揪了几下,手脚一下子就软了,全身都冒了虚汗,那感觉,太可怕了,正思忖着不会是心梗吧?就看到对面农行的行长互通一下、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啊?我叫了一声。
生命如此脆弱。尤其是在作息不规律的社会生活高压之下。周围那么多人猝死。
因为他们不跟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所以听到别人不断因病猝死的消息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