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她们的骨灰盒,跟着林峰上了土路上的车。
他在车上系了红布,表情肃穆,上车后,说,“如果想哭,就哭一下吧,别硬撑着。”
我不言不语,只是平静地看着车窗外,车子启动,从村子西坡的高岗上驶过,穿过村庄中间的路往村外驶去。
这一走,我几乎不会再踏回这个小村半步了。此地,除了童年悲酸的回忆,没有什么可留恋之处。
街上有些闲人在聚堆聊天,车子从他们跟前驶过,没人上前搭话。
对于乘坐了高级越野车回村来的我——昔日穷到底子里的苦丫头乔宝宝,他们的目光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猜疑、嫉羡的神色,,,宁可装做与己无关的无视,也不愿意上前搭话以低矮了他们的心态。况且乔宝宝已不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她浑的好赖,跟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干系了。
许多小农意识就是这样。你过孬了,他们随众踩踏欺负你;你过好了,他们暗里排挤诅咒你。
车开到村头,与另一辆车迎面驶过。
那是辆红色的马自达,开车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徐娘,烫着大波浪的卷发,看起人来顾盼神飞的。
因为村道太窄了,错车时很困难,林峰有些不耐,那女人却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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