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沾惹了一手的蜜汁,他的喘声更加粗哑,我的扭动更加迫切。
他用身体坚硬的某处紧顶在我的肚子上,抬起头来咬着我的耳根,舌锸进我的耳窝钻动着,说,“想没想我?”
我不回答他,只是闭着眼睛急促地喘熄着,但是身体里的潮汐怎么也压制不下去。
有时候,我有种受一虐的心理倾向。
他问了几遍我都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问我,“不回答?”
我的体表温度极低,但是内心躁热,反过来问他,“你怎么在外面?又做夜游神吗?”
他帮我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跟我并排仰靠在墙上,“是的,睡不着,就出来乱走,这是我的一个秘密,没人知道。遇到困难想不出办法来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出来走,疏通思维。你觉不觉的,人这一辈子,认识那么多人,但在许多关键时候,总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立的,只能靠自己。”
我点点头,“苟同。,我也是,譬如现在。其实没遇到什么事,但是就是突然就睡不着,。而好象整个世界都入睡了,我们只能象孤魂野鬼一样、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乱走,自己跟自己对话。”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下巴不停地打着战,林峰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