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幽闭的城门,任他的利器锐意斯杀都钻动不开半分半毫。
他累的满头大汗,终于放弃了,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你太紧了,不行,还是干你那儿吧,想死坏爸爸了!为我出血,,,”
他开始转攻我的小小蕊蚌,我继续收紧,同时招惹他,“坏爸爸,大流一氓,才干完多久的,就说想死了,您老人家太纵浴了哦。”
他将我的腿稍微分开,容许他的粗一大挺入,咬着我的耳朵说,“谁让你这么媚来着?想起你来,就好象看到你这样光光地扭动着叫我,,,知道吗,一想你就硬!这次陪你出来,主要目的就是要不停地干你,在飞机上时候我就告诉你了,,”
当时这次江南之行,的确是我们在一起玩的最无度的一次,后来……
他的利器已经进入我的桃一花沟,可是无论如何上挺,都没有象以往那样轻易地滑没进去。
他知道我是在故意夹紧、不容他得逞,他要的就是这种浴推还就。
实验了几次后都不成功,他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靠河的窗扇被他推开了,夜露弥漫在河面上,红灯笼发出古老的光,空气凛冽,我的胸遇凉更加尖翘挺拔,他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