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资格?
这个混蛋!我要报复他!我要毁了他!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了地上,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霸道地吻我。
我激烈地反抗,但是手脚被他捆住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他又不去吻我的唇,我连咬他的可能都没有。
他的手无情地摸向我的全身,丝毫不顾及那些崭新的伤痕的疼感程度会有多深,甚至用他的嘴去吮它们,增加它们的切肤痛楚感。
我无声地抗议着,身体在他的身下徒劳地扭动着,想躲避开他的羞褥肆虐,但是根本无从逃避。
我不哭,不叫,不骂,只是皱着眉头一意孤行地违拗着他,身体在他的侵犯下痛苦地颤栗着。
他的舌在我的胸尖上肆意地舔扫,卷缠,用牙齿深深地切咬着它们,咒语般地问,“它被刚才那个男人亲过了吗?也这样亲过了?乔宝宝,你这个小浪一妇!你到底被几个男人干过了吗?说!”
我拒绝回答。
好吧,既然他已经这样怀疑,我何苦再去为自己辩解?事实早就是如此了,不过是他知道的太晚。
乔宝宝的确是他所说的无耻的女人,的确是被好几个男人给干过了。
我的沉默抵触更加激恼了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