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脸,下巴上胡子茬那么粗糙,有些扎手,我说,“没想到铁石心肠里面也是藏着液体的哦。”
他把我抱进了怀里,脸埋在我的发间,“乔宝宝,你让我害怕!我必须要离开你了!除了在父母灵前哭过,这么多年以来,我林峰还从来没有掉过眼泪,妈的,,,”
不等我再说什么,脸已经被他的手给捧住,他的唇疯狂地压了下来!
我们都在发烧,他的体温丝毫不亚于我的。
我们象两块火炭相熔在了一起,象熔化的铁水,分不出彼此,流淌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的舌先探入了对方的口中,总之我们的唇舌贪婪地吻缠在一起,鼻息紊乱急促,吻得几乎窒息。
我将自己尽力贴进他的怀里,室内没有开空调,高烧让我们全身都出着林漓的汗,薄衣料被汗水湿透粘贴在了一起,汗气蒸腾着,氤氲着我们垂死挣扎着的情浴。
我被他逼在墙角,他停止了亲吻,我们剧烈地喘熄着分开,他低着头,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仰脸看着他。
他哑声说,“你给句话,让我怎么办?我可以冒一次险的,,”
我摇摇头,“不,不要再妄想我们会有什么,。就算我们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