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了,沉默,良久,又说,“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
我嗓音干哑,“没有,林总,谢谢您。”
他又停滞了一会儿,“那么,挂电话吧,再见。”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却一直没有摁断手机的挂机键,我固执地等着他那边响起电话的忙音。
可是他也没有挂断,时间就在我们的沉默里静静地流淌着。
终于,他说,“你先挂吧。”
我不想让他听到我几乎冲喉而出的哭声,迅速将手机给摁断了。
一切,复归平静。
眼泪无声地流淌着,将枕巾都给湿透了。
与乔镇长那是死别。与林峰,这是生离。
我们终于决定离散在彼此的生活里了,。因为我们都输不起,我们都更爱自己,我们都活的清醒到凛冽。
与他在一起的这段时光里,他给我的钱物已经超过了我的预期,。但是乔宝宝的胃口已经越来越大,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2003年7月31号,我结束党校的学习,回了S市。
我帮秦芳带回了一件高科技的情一趣用品,她笑的非常暧昧,说她近期一直想着弄一件来体验一下,只是不好意思自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