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麻溜地拿起一个土钵,去大缸里挖了饲料,压水,搅拌,开始喂禽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到这副贫窘人家的朴素生活图画,我有种自然生发的感动和亲切感。
我和白一凡走进院子,四个孩子警惕地看着我们,喊着,“妈,妈,有人来了!”
一个明显操劳过度的女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警觉地看着我俩,迟疑着问,“你们是?”接着,另外一个更苍老的女人也从屋子里出来了,本能地站到了年轻女人和三个孩子的跟前。
这一家人的形象,让我的内心涌起萍水相逢却又感同身受般的莫名热流。
这位老女人的身型那么瘦弱干瘪,满脸皱纹,皮肤又黑又糙,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眼里却是逞强的坚韧和防范,,就象一只老弱的老母鸡,在面对入侵者的时候毫不畏惧地扎煞起翅膀来,企图护住她翅翼下惊怕紧张的小崽,,
她让我想起死去的姥姥。
我太熟悉她眼底的那份沧桑和外强中干了。
为了保护她所爱的弱小,同样弱小的她一次次这样挺身而出面对强悍或陌生的危险。
虽然我和白一凡这对衣着光鲜的外来客看起来并不象坏人,但是很明显,她们已经习惯了这个破家随时会有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