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篮子青菜,放进车里,闲闲地拍了拍手,说,“乡里东西就是新鲜,哈哈,谢谢啦,我跟乔姑娘要赶回省里,先走一步了。”
婆媳俩充满感激与不舍地目送我们,假装真是亲戚地跟我们说着客气的话,
我坐在车里,降下车窗,冲着那几位本意是来闹事的人突然冷下脸来说,“怎么?你们还想砍树么?不怕事的就来砍着试试!我们可不奉陪了,走了!你们还不散开么?”
汽车已经发动,我继续看着他们,目光妩媚而寒意十足。
那群人尴尬地笑笑,赶在车子离开之前掉头而去,象一群不战而退的溃兵,也许事后清醒过来怎么也想不透是如何散掉的。
小院里一下子就清静下来。
我冲那对感激的妇女一笑,车窗升上去,车轮扬起尘土,迅速驰向了山脚下的公路。
车子继续在盘山公路上蜿蜒,白一凡笑问,“我们这场戏的后效如何,我们没办法验证了,呵呵。”
我拿起水壶喝了几口水,润了润热热的喉咙,“我敢打赌,他们以后不会来找她们的麻烦了,,,虽然她超生了、确实违背了计生政策,虽然身为政府工作人员我今天的处事方式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我敬重她的勤劳善良隐忍质朴,,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