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
老白翟路过我姥姥她们的墓前时,脚步停了下来。
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我。
我说,“这儿居住着我姥姥和我妈妈,我喜欢这里,想必她们也会喜欢的。”
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哦,你姥姥叫乔君祚啊,好,,”
我的心里滚过一层疑云,直感到,他好象知道我姥姥?
我姥姥的名字不太象一介普通村妇,而且名字听起来更男牲化,,但是他驻足在这个初次谋面的名字跟前时,却一丝讶异感都没有。
白一凡也感觉到了师傅平静的表象下表露出来的那份异样,于是说,“小乔说,她也有半本小册子的,,”
白翟看着我,笑了笑,转而开始环视整座墓园的环境,“哦,是吗?难怪她合着你吹的箫声里会带着股子特有的灵性了,呵呵,你们是师出一辙了,,”
白一凡说过,他的箫曲是跟那本小册子里的曲谱习练的,。
而我听了一遍就能直接演绎出来,倒真算是师出一辙了。
老白翟坐在了墓圆最高端的空墓位处,西天的斜阳穿过树梢和灌木丛洒落下来,将他的灰白头发染的如涂抹了金辉。
他好象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