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在女人肚皮上做战两个小时都钢枪不倒的记录。
也许他所用的那种药对我们俩人来说只是一个引子,是一种心理暗示因素,让我们内心相信,我们的身体可以无度地消磨更长更持久的时间。所以便收到了一干再干、乐而不疲的效果,,
凌晨三点,他完成了在我体内的最后一次喷发,那炽热的岩浆林漓地灌溉进我簌簌收缩的桃蕊之源中,他叫得纵肆而悲壮,好象在透支着生命最后一丝力气一般。
他已经喷发了两次了,这最后一次的能量却依然丰沛酣畅,象难以停止的活火山,喷发的气势甚至让我害怕,,我想起了许书记那次在我身上透支过度差点晕厥的危险状况。
还好,林歼商的体质明显好于许书记,他的体内也没有埋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瘤,所以虽然喷发的太过透彻,但是结束以后并没有精疲力竭地昏倒过去,而是伏在我的身上,久久地喘熄着。
他的胸膛起伏着压迫着我的胸部,我想推开他,但是身体绵软的没有一毫力气,只好任由他霸道地压在我的身上窒息着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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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他翻了下去,和我一起躺在一片混乱的盆栽中,虚脱地说,“我还是不习惯,,要不,你说吧,你再提一个要求吧,,让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