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为情焚身似火的人,都有着飞蛾扑火般不要命的盲动。
白芷双手抱着宗清川的头,与他深情地对视着,嘤咛婉转地说,“川,你真好!一直都这么爱我,一直都对我念念不忘,,想到有一个男人一直心里有我,我就感觉好幸福,好满足,,川,原谅我以前对你的冷漠,从今以后,我不再做你的女神,我要做你的女奴,随便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情到浓时意稠缪,情话总是烫人的,,宗清川狂放地说,“芷,我只想象这样使劲槽你!看着你被我槽的这么削魂,我就特幸福特满足!芷,我爱你!我要使劲槽你!”
白芷被他突然变的强烈的动作搞的叫出了声来,,那声音里是难以压抑的荡一妇般的霪叫,象一种喷雾效果的催1情药,听在宗清川的耳朵里让他的情绪愈加伉奋。
白芷毫不知耻地在他耳边说,“宝贝儿,亲爱的,槽我吧,使劲槽我,我是你的,你的,我是你的女人,,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啊,哦啊,,好好受啊,,”
两人已经到了疯狂的冲锋阶段,宗清传把白芷抱起来,压倒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白芷的两条腿高举在半空,柔弱地分开跨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而迷人的伸张着,脚上的高跟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