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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她就吃吃地低声笑,把刚才在宗清川办公室里的情景跟我描绘了一下,又说,她瞟了一眼藏在办公桌底下的白芷一眼,她象条大白鱼一样蜷缩在那里,又急又羞,头发都被汗给湿的贴到脸上了,连看都不敢看秦芳一眼。
所幸办公桌前面不是通透的,坐在办公桌对面会客区沙发上的宫局长是发现不了她的,所以她的藏身之地倒也安全。
秦芳打趣完以后,又感叹地说,“同为婚姻不幸的女人,我是同情这位白芷的,而且没想到这宗清川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背着他老婆和丈人偷一情,我倒挺佩服他的了,哈哈,所以才会出面拦了宫局一下、给他们创造时间收拾不堪局面的,,”
下班以后,她执意请我吃饭,推辞不过去,我只好跟她一起去了她家。
她老公自从梅茹出事后就一直情绪萎靡不振,每天晚上都会在外面借酒消愁或者跟朋友打麻将很晚才回家。
秦芳说,她现在已经把那份怨妇心给放下了。夫妻俩的工作前景方面没什么大指头了,感情方面也奉行得过且过方针吧,。毕竟孩子都大了,人过中年后离婚,输的往往是熬成了黄脸婆的女人一方,所以她也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