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接受不了其他颜色的衣物穿在自己身上?”
他想了一下,“不,恰恰相反,我深谙社会的灰色规则,并且认为、是非观绝对不只有黑白两色,。只是,也许正因为这样,所以会用穿衣着色这种跟现实利益不发生冲突的方式、来秉持骨子里对黑白分明的那种向往?”
我点点头,没有就这个务虚的问题纠缠下去,而是转身说,“麻烦白老板把小乔送出去吧?我找不到走出云胡的通道了。”
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一直到了便门,站在门外,我说,“谢谢您,晚安了。”
转身就走,他却说,“小乔,雨下起来了,这个时候这儿打不到出租车的,我送你吧。”
我站住,回头看他,“白老板也喜欢经常夜游?”
他笑了,摇摇头,“不是喜欢,只是经常偶而为之,。人生苦短,有时候单单享受白昼、感觉犹为可惜,所以也想别浪费了夜里的时光。”
坐在他车上的时候,车子无声地滑行在夜色里,我问他,他师傅又离开了吗。
他点点头,说,我接手云胡的经营以后,师傅就说,他完全自由了,终于可以做一做闲云野鹤了,所以就随他去也,呵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