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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就在他家楼下,而是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啊?“
他连忙说,“不是,我是担心,,,那,打电话是?”
我没有办法说出自己凌晨跑到他家楼下的奇怪举动,于是就胡乱说,“你睡了吗?”
他却突然沉默了一下,说,“哦,还没有,我刚从外面回来。相亲那个女孩子今天找我帮她搬家了,她脚扭伤了一下,我带她去了一下药所,所以回来的较晚。”
他交代的倒是实在,好象在执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方针,听在我心里,却突然涌上一股失落的酸楚。
也许,他真的已经开始准备一场正常的相亲、相识、结婚的恋情了,那么乔宝宝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无耻地去破坏这位刑警的正常生活了。
于是淡淡地说,“哦,那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就是没事,跟荷荷聊了会儿天,就心血来潮给你打电话了,那晚安了。”
他迟疑了一下,“哦,是这样啊?荷荷和何震东,他们挺好的吧?”
“挺好的,都挺好的,你睡吧,我挂了。”
在他的“那晚安了”声里,我挂掉了电话,转身默默地离开了他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