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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搭在颈下的锁骨窝处,他们说过,我有好看的蝴蝶骨。他们的吻喜欢一遍遍烫烙在这里,然后流连着往下,落到尖翘的峰谷间,辗转含弄顶端的蓓蕾……
我记得姥姥和妈妈都有这样好看的颈窝,都有相对乡野女人来说特别白净的肌肤。只是她们一直在山野地头劳作,所以脸和手上的肤色被风吹日晒得反而比身上的要黑一些、粗糙一些。
现在想来,我们在村子里一个族人都没有,我只知道我们这一户乔姓人家和隔壁乔桩伯伯家的乔家并不是同宗的。村里人说过,我们是外姓人家,是不知道打哪儿流落过来定居在那个村子里的。
那么,过了半辈子穷苦生活的姥姥,难道有什么别人所不知道的故事吗?她是玫玫妈那样的命运吗?
乔君怍,这是一个更有男儿气概的名字,却用在了姥姥那样一个普通的乡村老妇的身上。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具传自姥姥和妈妈的美好侗体,恍惚地乱想着,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披了一件法兰绒长衣的许书记走了进来。
他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收紧,用了一下力,我轻轻伸吟了一声,回眸嗔他,“您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