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制止他的“暴行”,反而在他身下忘情地低吟着。
我爱着自己,却又厌恶着自己。
好象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如此卑微自我轻贱的乔宝宝。
林峰的唇舌锐意地在我的唇舌间游动,舔吮,手搓着我的胸部,身体碾压着我,用力用他腹之下的硬灼去顶触我,那种硬度,烫热,迫切,对我来说,那么熟悉,我抬高臀部去迎合他,蹭擦着他的浴望,他退出唇舌贴到我耳边,“妖精!要它吗?它很想你!”
我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廓,“大混蛋!不想它,才不要想它,它不是并不缺女人吗?”
“槽,它是不渴,可是它饿!只有你能喂饱它!”
这位混蛋说着,手伸下去,入我裙子里头,粗一鲁地一抹,里面的水晶色薄透浪纱发出了痛苦地破裂声。
他将它一把拽了下去,从我的脚上褪掉,连同鞋子也被甩弃在了草地上。
我叫,手紧紧抓住他的脊背,指甲隔着他的衣服掐进去,他的手重新摸回我的腿之间,却并没有同样粗爆地对待那条嫩粉色的小内内,而是转变为温柔的策略,爱惜地轻揉抚一摩着包裹在它里面的小草丘。
我习惯他的“暴行”,不习惯他不常为的和风细雨,他越这样,我的低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