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孩子脸颊通红,额头摸上去十分烫手,可能是受了惊吓,或者受了凉,竟然发起了高烧。
他不敢带孩子去医院,只能用毛巾沾凉水敷在他额头物理降温,可是成效不大。
恰恰神志不清地叫着“爸爸”,在吴全的手碰到他脸颊时,撒娇般地蹭了蹭。
太阳升起的时候,恰恰没有退烧,依然昏睡着。
吴全看孩子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他乖巧而安静地蜷缩在那里,无助地唤着“爸爸”,心脏蓦地抽痛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这个孩子需要及时的治疗,他太羸弱了,一场高烧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吴全轻抚着恰恰的头发,可能失去女儿的痛苦、踏上这条错路的悔恨,以及对自己无能的憎恶,反复折磨着他。
看着照片中女儿快乐的笑容,吴全落下了眼泪。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为了一己私利,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童,这与畜生有什么分别?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救洋洋,就是在洋洋的生命线上留下污点。
要救洋洋,一定会有别的办法,他可以想办法去借钱,可以去卖血,可以去卖肾。
他必须比孩子更坚强,才能给她以力量。
吴全抹去眼泪,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