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只传达了一个意思:把你油了吧唧的手离我远点。
徐明海挺失望:“你没痒痒肉啊?”
秋实伸手把一旁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件往身上套,小声说:“没有。”
“人说没痒痒肉少人疼!”徐明海哪壶不开提哪壶。
秋实坐在床边穿好了袜子,用脚去努力够自己的棉窝。半天才嘟囔了一句:“我不怕。”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哎!你嘛去?”徐明海赶紧拉住他,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公共厕所在胡同口呢!外面这么冷,屁股少说得冻八瓣。这铺底下不是有盆儿吗?”
秋实不干,非要出去。
“你怎么这么事儿啊?”徐明海没辙,又觉得自己肩负着“看孩子”的重任,只好督促秋实穿好棉衣,带上围脖帽子。然后徐明海从窗台上抄了卷粉红色的手纸,领着秋实出了院门往胡同口走去。
今天是星期天,胡同里人挺多。又赶上年前,大家推着自行车,出来进去的,一副忙碌热闹的景象。
“这是孙大爷家,过去是车把式,现在改行做风筝。这是钱小六家。他家做毛猴儿特有名。你知道什么是毛猴儿吗?算了,估计你也不知道。”
徐明海自说自话:“就是用知了蜕下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