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点头。
“教导处那边做了调整,你得去五班报道。”
这效果就如同美国往广岛扔了原子弹,徐明海说过的那些话顿时在秋实耳边炸开。
“软硬不吃。”
“油盐不进。”
“阴阳怪气。”
“逮谁呲儿谁。”
孙老师这时可能已经看出秋实的无措,于是便从讲台上走了下来,拉起他冰凉的小手:“走,我带你去。”
秋实就这么被人领着,抬着两条好似灌了铅的腿,跟着孙老师出门右转后便往五班走去。
后来他每次做噩梦,不管内容是什么,地点总逃不开一条长长的走廊。而走廊尽头永远站着一个人,远看是梅超风,近看是曹云凤。
五班的门是敞着的,孙老师站在门口对里面的人说:“曹老师,这您学生,从黑龙江转过来的那个。”
秋实下意识就咽了下口水。
“嗯,”一声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动静从对方鼻子里颤巍巍地钻了出来,“知道了。”
“好好上课。”孙老师低头嘱咐了一句,然后转身走了。
秋实依依不舍地目送孙老师的背影离去,然后鼓起勇气看了看传说中的曹云凤。眼前这位曹老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