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徐明海近在咫尺,安静得就像他额头上的汗。一切的一切都以一种毫不设防的姿态在诱惑着秋实。
秋实脖颈突然失去支撑一颗头颅的力量,而心里的勇气却迅速膨胀了起来。他屏住呼吸,羽毛似的把自己的唇瓣轻轻落到了徐明海的嘴上。
一下秒,他就听见那怪物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叹。那种极致的满足难以形容,像是惊雷乍响后的连绵春雨,或者是奶猫咽下第一口乳汁时的低声呢喃。
秋实拼命调动起全部感官去铭记这个时刻。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把手放在徐明海腰部的两侧,或者拿舌尖去感受一下他脸颊上酒窝的位置。但他不敢。就像他同样不敢更对徐明海的嘴进行更深一步的试探和索取。
撑在床边的双臂已经麻了,秋实不知道还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坚定地抬起头来转身离去。侥幸的情绪在他脑子里发酵翻涌。再等等,他想,再等一会儿。
时间就这么被拉得无比的长,吃力地在午后的房间里挺进着,流动着。
突然,徐明海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某些不同寻常的异样。他像是正走在烈日当空的街头,突然就被人推进一口清澈见底的井里。入水的刹那,一股极度舒爽的酥麻经由嘴唇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