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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借着徐明海的手,把那半截子烟猛地送到了自己的嘴里。秋实用力一吸,冷峻儒香的味道立刻就跑到了嗓子眼。紧接着,强烈的眩晕袭来,引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徐明海见状一下子把烟夺了回去:“有病啊?”
“你不也抽吗?”秋实怔怔地看着他,“我跟你学的。”“你怎么不跟我学点儿好啊?”徐明海说完,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的地方能让人家学的,于是赶紧找补,“哎,你是不是嫌我烦了?烦我也没用,反正我得替干爹干妈管着你。”
“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秋实追问。
“偶尔才抽抽,我又没瘾。只不过人家递烟要是不接着,显得有点儿不合群。”
“不合群……”秋实喃喃重复了一遍,“你是怕跟大伙儿不一样?”
“不是怕,”徐明海耐心解释,“是没必要。”
半晌,秋实开口:“我记得咱们小学有一次去陶然亭春游。三个年级,好几百的学生。你第一个跑去滑大雪山,走铁索桥,跟所有老师对着干。你觉得……有必要吗?”
突然被人提及小时候的顽劣事迹,徐明海破天荒感到些许难为情。他干咳一声:“那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