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起来。他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清清楚楚地说:“于紫,今儿是咱俩最后一次见。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马路上遇见就权当不认识。”
于紫俏脸不由得一变:“徐明海,为这么点事儿,你至于吗?!”
“至于,太至于了。”徐明海沉着脸追问,“那傻逼叫什么?”
于紫咬着嘴唇不搭茬。
“不说我也能打听出来。”徐明海转身推开「奶酪魏」的门,蹿上车去。
于紫这时追过来:“他叫姜小勇。”
“混哪儿的?”
“宣武门,”于紫瞅着徐明海阴得吓人的脸,又,“你别急,真到节骨眼儿上,那孩子一害怕也就把你供出来了,总不会平白替你背黑锅。?”
徐明海这时发现,他根本无法向旁人说清楚为什么果子一定会替自己背下这口“黑锅”。他们之间的感情别人不懂,也压根用不着他们懂。就像果子说的,他们管不着。
徐明海于是一言不发,只疯了似的往胡同骑去。
北京8月的热风夹着砂砾,蛮横地往徐明海脸上拍。他无暇顾及,只满脑子想,最好的情况是那个姜小勇还没找到人;又或者他一看是个半大孩子就不较劲了。可徐明海又觉得,但凡姜小勇是个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