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亲吻。而此刻,诞生于暴露着钢筋的楼宇里的吻却尤为隐秘且漫长。当空气重新注入肺部,周遭的一草一木虽然都没变化,可面对的却已是个新世界了。
半天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徐明海挠头问:“不是,你打啵儿怎么都不闭眼啊?”
“我害怕。”秋实坦言。
“没瞅出来,”徐明海笑着拿手指勾了勾秋实的下颌,“我看属你胆儿最大。要不老话儿说呢,蔫人出豹子。”
“真的,怕一闭上眼你就把我推下去。然后就会有好多人一起笑我。有曹老师,还有些看不清模样的人。他们说我变态,恶心,我想爬起来跟他们打,可身子怎么都动不了。”秋实轻轻握住徐明海的手,“我一着急,就醒了。”
徐明海听了后心里不免一酸,忙问:“醒了以后呢?”
“醒了以后就盯着蚊帐顶发呆,想着今天要怎么跟你较劲。”
看着对方眼神里润物细无声的执拗,徐明海倏然发觉此情此景,甚至俩人的对话都有些难以言喻的熟悉。似乎之前就发生过,而这次不过是旧地重游。
也许,从他俩遇见的那刻起,便注定要走到这一步。
遥想自己当年狗都嫌的年纪,调皮捣蛋,天天顶风作案。果子二话不说舍命